李长澜知道曾书书是个善于变通的人。
无论在性格还是心性,都很看得开,与刻板守旧这几个字谈不上关系。
说句实话。
与那些古板之人相比,他对曾书书这种人并没有什么讨厌的感觉。
“师弟,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李长澜轻轻一笑,出声问道。
“师兄,一会儿咱们比试的时候,无论谁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