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蒙马特爱情故事 一(1/1)


  龙族:逃离卡塞尔番外
  卡塞尔学院,诺顿馆,入夜。
  二楼的某个房间。
  房间全景式的落地窗外有着学院除却校长办公室以外最好的景观,虽然黑暗看不见风中的红杉,树木间跳跃的松鼠和密歇根湖水的荡漾,但是图书馆中星星点点的灯火,湖中巡行小船的火光,一样足够的朦胧美丽。
  房间内部的装饰称得上奢华,这座场馆的上一任主人是个不差钱的主,自掏腰包为它完成了第二轮的修饰,四周挂着名家的画作,房间一角的实木办公桌上有着不少摆件,有些只是单纯的装饰品,到有些则是货真价实的炼金物!
  除了摆件之外,此时的办公桌上还有着格格不入的轻薄显示器和堆积如山的文件,天花板上的上的吊灯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房间里唯一还在工作的光源只剩下桌上的台灯,
  台灯柔和的光芒下,修长的手又在文件下留下一个署名赫尔·洛朗,而在那座垒成高山的底部,纸张右下角的署名则是尹丽莎白·洛朗。
  办公桌的后面摆放着两张椅子,黑发的温和男子坐在椅子上静悄悄地批改着文件,上身穿着白色的长袖衫,打着的领带略微有些歪,另一张椅子上,是靠在椅子上的,沉睡中的美丽女孩。
  银白而有光泽的头发铺散在靠背的后面,露出一张纯净而美丽的睡颜。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的眼睛从睡梦中睁开,传出来略微有些迷湖的嗓音:“莫?”
  “醒了?”回答她的嗓音温和而富有磁性,好像在进一步加深着女孩脑袋中的迷雾,但她很快就摆脱了半梦半醒的迷湖状态,表情回归了冷澹,不过依旧坐在椅子上,只是微微起身,面无表情地把原本盖在身上的风衣披到了肩上。
  “晚上好。”她微微伸了个懒腰,随着年龄增长身体的曲线愈发傲人,纯白色毛衣下的线......动去检验另一个人填注的内容,只是漫不经心地继续向后阅读那些价值连城的信息。
  漂亮得和周围的一切都有种抽离感的女孩的眼睛聚焦在纸张的文字上,但又像压根不在意这些东西似地向后面的人说话:
  “太松了。”她冷冷地说。
  “这些事务只有我一个人可干不完。”面色温润的男人澹澹地笑:“抱紧了我们两个人不是都不能干活了吗?”
  女孩靠在暖和的窝里,随着慵懒呼吸微微起伏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就发现陈莫黑色的眸子正在盯着她看,尹丽莎白突然有些恼怒,她贴上去张嘴一口在陈莫的颈上咬了下去。
  她洁白整齐的牙齿轻易地在皮肤上留下了鲜红的印记。
  女孩冷冷地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困扰的男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全身心都扑进了成堆的事务中。
  于是偌大龙血家族的繁多事务在这个晚上迎来了两个效率恐怖的处理机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两三个小时,女孩将显示器轻轻扔在木桌上,放松地向后靠去,贴近时灵魂深处传来的舒适感将工作的疲惫感消磨殆尽。
  尹丽莎白几乎是挣扎着让自己从这种乌托邦一样的氛围中脱离出来,她同时敏锐地捕捉到了看似专心致志地盯着平板的人眼睛底下闪过的若有所失。
  她冷澹地吐出一句:
  “我去洗个澡,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陈莫点了点头,又露出了那种柔和的笑意。
  “别那样笑。”女孩皱起了眉头:“再露出那种表情我会想让人把你扔进密歇根湖里。”
  男人沉默了下来,伸手在脸上揉了揉,简洁地说道:“好。”
  没过多久,浴室的水声就响了起来,声音不大,但很是清晰,时间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深夜,窗外星点的灯火也几乎已经消失殆尽,就连风都异常的平静,杉树和松......树的叶没有在吹拂的扰动下发出什么动静,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水流打在肌肤上的声音。
  它们在空旷中相互奏鸣,直到流水声停下。
  房门在“卡哒”一声后打开,湿润的水气随着轻微的脚步声接近了身边,陈莫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抬起头看见银发的女孩裹着浴袍走了过来。
  光彩四溢的银发,水润的碧绿色眼眸,脸颊带着出浴的红润,目光在陈莫毫不掩饰的注视中摇曳着,酝酿着,只是鲜红欲滴的唇角没有扬起,表情还有些冰冻,却有了融化的迹象。
  “好看吗?”女孩轻轻地问,身体逐渐靠近了坐在椅子上的陈莫。
  “好看。”他笑,笑得很开心:“校长和我说他屠龙的理由,谈起一百多年前剑桥女孩路过的时候,风吹起裙子露出的小腿,那是他刻在脑子里的回忆。”
  他的手轻轻附上了女孩的脸,手指在软嫩的脸颊上摩挲,随后拇指按上了她的唇边,又轻轻向右划去。
  “他说他是为了那些快要死掉的记忆活着的,那时候我觉得老东西和老师有的一拼,在某些方面。”他捧着了女孩的脸颊:“笑一笑,好吗?我也想留下点什么刻在脑子里。”
  女孩轻轻推开了他的手缓步退到床边,“噗吱吱”,在她坐上床的时候,床铺不甘寂寞地呻吟着。
  微微敞开的浴袍领口露出白里透红的肌肤,曲线优美地令人心季,娇嫩得有如凝脂白玉。
  两条腿交叠着,洁白的雪好像要突破肌肤的束缚横溢而出,大腿到小腿的优美线条流露出难以言说的魅力。
  女孩娇媚的笑了起来,原本如寒冰一样冷澹的眸子里不知什么时候燃烧起了汹涌的情欲。
  “你要一直活着,知道吗?”她吐气如兰,眼神迷离。
  “昂热很重视那些是因为记得那些事的其......他人已经死了。”
  “但是我现在的样子,只会有你一个人看到,无论从前,以后。”
  深夜的诺顿馆里没有别人。
  两个人的声音极小,只有月色透过落地的窗户洒进房间,才会有人对那绝美的景色轻轻叹息。
  “为什么刚刚不会紧紧地抱着我呢?”
  “人总是要抱紧什么才活得下去的。”
  “嗯。”
  “可我会害怕抱紧的是一团幻影。”
  女人附在他耳边轻轻说:
  “那就抱紧我。”
  男人于是回答:
  “好。”
  他人已经死了。”
  “但是我现在的样子,只会有你一个人看到,无论从前,以后。”
  深夜的诺顿馆里没有别人。
  两个人的声音极小,只有月色透过落地的窗户洒进房间,才会有人对那绝美的景色轻轻叹息。
  “为什么刚刚不会紧紧地抱着我呢?”
  “人总是要抱紧什么才活得下去的。”
  “嗯。”
  “可我会害怕抱紧的是一团幻影。”
  女人附在他耳边轻轻说:
  “那就抱紧我。”
  男人于是回答:
  “好。”